“无需让她本人知悉内情,去吧。”
与此同时,
贾琏正往黄家内眷园林处行去,走过了一道石门,入眼是不同方向的廊道交错着,廊道尽头可抵达不同的园子。
他如今不知家被贾蓉偷了,还想着在这偷别人家,且兴致盎然。
走在廊道中,听闻一处园子里间传来抚琴声,琴声婉转,如泣如诉,似诉说着抚琴之人的心事。
这般造诣,贾琏觉着并不比这些时日,黄家送来供他取乐的艺伎低几分,顿时也来了兴趣,悄悄走近。
行至一处假山后,贾琏躲在其中,望见园中湖上小亭,有一女子并未如艺伎似的轻纱遮面。
而是不施粉黛,面容典雅,身着丝绸纱衣,窈窕身段似若隐若现,成熟妇人韵味彰显的淋漓尽致,躲在山石后的贾琏口中生津不自觉咽着口水。
一曲奏罢,有小丫鬟走至亭上,在妇人身后唤道:“四姨娘,奴婢将您要的吃食取来了。”
走至桌旁,将酒水珍馐摆放至亭中石桌上,盈盈一礼。
“好,你先去忙罢。”
丫鬟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劝说道:“四姨娘,少吃些酒水,莫要吃坏了身子,待到太阳落下来,外间就该转冷了。”
那夫人嘴角苦笑,“吃坏了身子又怎样,老爷喜的是二八芳华的小女子,我这芳华已逝的女子便是要如这园中花草一般,枯死在此处了。”
老爷已有多年没来过这处园子,小丫鬟年纪尚小,也讲不出什么宽慰的话来,只得先告辞。
再行一礼,往后院弄堂去了。
暗处贾琏将这一切都听得仔细,又见得小丫鬟行过转角处再不见踪影,亭上在石桌旁妇人开始自斟自饮起来,心中想着机会来了,贾琏在山石后绕出,漫步走过湖上穿廊,渐渐步入亭中。
妇人望着前方,眼中多是迷茫之色,并未察觉出身后异象,
往日她都是在此处独自饮酒,酒水并不醉人,即便是饮上一壶也只是微醺,可今日才饮一杯,脑袋便有些晕沉沉了。
听到有脚步声愈来愈近,妇人轻唤道:“不需添杯了。”
并非如她所料是小丫鬟回来伺候,而是贾琏已摸到近处。
忽得她腰间似被人搂住,有人与她一齐并坐在石座旁,气息陌生,即便此时已有七八分醉意,但还是能分辨出是位公子。
她先是唬了一跳,可仔细一想这黄府内宅怎还会进来外男,定是此时她在梦中,心中所想有天上神仙呼应,让她一度美梦。
“夫人,因何事烦恼?”
梦中面若冠玉的哥儿突然开口讲话了,妇人方知此处仍是亭台并非梦境,连忙挣扎着身子道:
“放开我,你是什么人,怎能进黄家的内宅来,被人发觉定要了你的命。”
贾琏搂着身旁的美妇人不松手,又调笑道:“我是黄府的贵客,黄家大公子可许我随意走动寻乐,夫人弹的一手好琴,可与我再奏一曲?”
妇人的身子此时不知为何敏感异常,感受着多年未曾再体会过的男子温热,此时竟有些动情。
但她仍存着理智,斥责道:“不论你是谁,我可是老爷的四姨娘,今日你在此处行此等下流龌龊之事,让老爷发觉定饶不了你。”
贾琏笑道:“黄家不知送了多少小丫鬟与我,你不过是个姨娘,还能因你与我京城贾家翻脸不成,京城里可是有不少达官显贵互赠姬妾你可知晓?”
正如贾琏所言,老爷不知多少时日没来过她这边,若真是被眼前这个公子相中了,大概也会将她送与外人,此前黄府并不是没有这般事。
亭上只有贾琏来的一处穿廊可走,她即便想逃如今也逃不出去。
四下也再无旁人,妇人语气软了几分,求饶道:“公子你年纪轻轻,府上自有不知几何的小丫鬟与你顽乐,我大与你十岁不止,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哪有幸受公子垂爱,若是放我离去,今日之事我定不声张,权当没发生过可好?”
这美妇人不知,贾琏就好这一口,她越解释倒是越兴奋起来。
“夫人嘴上说的是一回事,可这身子又是另一回事啊。”
贾琏调笑着,见妇人态度不再强硬,手便也不再老实。
妇人脱身不能,酒劲袭来,四肢酥软无力,终于还是瘫倒在贾琏怀中。
亭下虽是湖水,却也不是死水,是黄家花费庞大的人力财力开凿运河河段与城外河道相连。
故此能听得涓涓流水之声,亭下如是,亭上亦然。
贾琏一曲奏罢,仍不尽兴,抱起妇人往湖岸边正房而去。
妇人此时已再无挣扎之力,只得由着贾琏施为。
说来也是奇怪,这园中竟再无一人,但急着行乐的贾琏并未发觉出什么异常来。
酣畅淋漓的争斗了几场,天边已映出晚霞。
房门忽得被叩响,里间之人才从睡梦中醒来。
“四姨娘,该用晚食了。”
小丫鬟如常般打了声招呼,就推门而入。
贾琏和榻上女子都来不及劝阻,一屋春色就在涉世未深的小丫头面前展开了。
小丫鬟手中食盒散落一地,惊叫一声逃出门去。
“瞧你做的好事,我再也没有颜面活了,死了干净。”美妇人此时已是酒醒,捂面痛哭起来。
在此前黄江春还想多留他些时日,那般讨好他,黄府这么多小妾与贾琏一个有何妨。
贾琏无所谓道:“若是黄老爷来了,我便向他索要你就是了,大不了折些银子搭他个交情,反正他也不怎么用你了,跟着我,你也短不了吃穿,与我一起整日作乐不比待在这园中独自饮酒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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