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便有些好奇的看着魔罗问道:
“妻主你...你真的不喜欢吉辰?我记得这些夫郎里面你是最喜欢吉辰这孩子的...”
“你也说了他只是一个孩子,不过使我们太过于宠溺他了,以至于现在想出这些旁门左道来。”
“那现在....”
魔罗看了一眼乔润之,摇摇头说道:
“不用理他,到日子我们照常出发。”
一夜无话,第二日魔罗醒来,刚收拾好推开大门出去便遇见了站在门口的杜流芳。
“我刚来找你你就开门了,我们可真是心有灵犀,快和我走!”
看着杜流芳匆匆忙忙的模样,魔罗心中不禁有点奇怪:
“你让狗撵了吗?这么着急做什么?”
“哎呀不是我让狗撵了,是阮青柳让狗撵了!”
魔罗跟着杜流芳跑了好几步,听杜流芳说话越听越觉得迷糊,还没等张口发问杜流芳便一拍脑袋说道:
“也不是,瞧我这脑袋都急糊涂了,是阮青柳让那个被你休弃的夫郎给下了套了!”
休弃的...夫郎?
魔罗的脑子飞速的转了好几圈,这才想到自己唯一休弃的夫郎好像就是...吉良?
被杜流芳拉着匆匆忙忙的跑到了流芳阁的时候里面正传出一阵哭声,随之而来的就是玉歌无奈的骂人声:
“你一个大女子哭什么哭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号丧呢!”
见到魔罗和杜流芳走进来这才无奈的说道:
“你终于来了。”
见到阮青柳哭得厉害,魔罗也不着急和她说话,只是看着玉歌问道:
“你怎么也在这里?”
“还不是因为她!”
玉歌嫌弃的指了指阮青柳,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下。
原来今夜女皇陛下召见大臣议事,玉歌和她们聚会结束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去了宫中,一直等到快要日出之时才商议完毕事情。
就在她走在宫道准备出宫的时候,谁知道阮青柳竟然跌跌撞撞的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面,要死要活的让玉歌带自己出去。
“她还说自己遭到了非礼,不想待在宫中。”
玉歌看了一眼哭得稀里哗啦的阮青柳,踢了踢她:
“别哭了,你是个男子嘛,如此爱哭!这男女之事,通常都是我们女人占便宜的,没见过哭得跟死了娘一样的。”
“我...我被吉良...”
阮青柳断断续续的说了些什么,反正魔罗就只听清了这几句话,之后便又开始呜呜咽咽起来。
还是杜流芳更加有耐心一些,虽然对于阮青柳的反应也是有些不解,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别哭了青柳,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青柳拧了拧鼻子,停止了哭腔这才闷闷的说道:
“昨日我们喝完酒我往回走,刚回到宫里面便见到吉良在门口等我,我以为他是来接我的,就跟着他往回走,他扶着我进了竹林,然后....”
说到这里阮青柳又开始呜咽起来,几个人面面相觑,魔罗从玉歌和杜流芳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不解。
她知道这个世界女子为尊,自然是理解不了阮青柳的心情,睡个男人不过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儿罢了。
这在她们看来左不过是一道香艳的经历,可是对于阮青柳就不一样了。
“所以你至于这么伤心吗?你就当是做了一场美好的春.梦。”
听到杜流芳这么说,阮青柳惊讶的抬起头,泪珠还挂在她的脸上,她吃惊的看着杜流芳说道:
“你怎么这么讲,吉良他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我的清白没了...”
还不等阮青柳说完,玉歌便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开口说道:
“阮大小姐真没想到你有一天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我还以为清白二字和阮家的大小姐从来都是毫无关系的!”
玉歌这话一说出口,几个人这才想起来阮青柳是哪个?那是曾经京都城有名的浪荡小姐,流连花丛之中不知道染指了多少的青春少男。
此时此刻却在这里因为无意之间被一个柔弱的男子算计了而嚎啕大哭。
杜流芳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站起身离阮青柳远了一点,似乎是被玉歌提醒之后有点不相信现在阮青柳的模样。
似乎是想到了之前阮青柳流连风月场所的事迹,与她如今的模样实在是大相径庭。
魔罗看着两个人对阮青柳展现出不信任的模样,此时的阮青柳看上去无助极了。
也许她们听阮青柳说过她是其它世界来的人,只是一听一笑便罢了,或许多半是不信的。
但是魔罗知道阮青柳真的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对于这个世界之中男子和女子的地位还没有足够清晰的认识。
于是魔罗走上亲蹲下身一只手搭在阮青柳的肩膀上说道:
“事已至此,哭也是没用的,你要是真的委屈,何不禀告女皇陛下,让她来处置。”
听到魔罗这样讲阮青柳这才勉强止住哭泣说道:
“可是昨日国师才说服了陛下,陛下昨日刚刚下旨,让吉良做我的夫郎,南宫透知道了也不搭理我了....呜呜呜”
此话一出三个人都是一惊,互相看了看,虽然不知道吉良和国师是做成了什么交易,这才能请得动国师出面让女皇陛下下旨。
但显然此时吉良的背后是国师,而这国师的能力....
尤其是玉歌和杜流芳,看向魔罗和阮青柳的眼神更是多了一丝丝的复杂,魔罗的前夫郎现在却是阮青柳的新夫郎,这关系怎么看着都觉得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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